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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來了台灣,是短暫的停留,依然只是個過客,他不是歸人.
他要見面,我無所謂,因為,我還可以感受到,來自西法,在我心上盤旋的那股暖意.
但是,我還沒有決定要跟他見面.
因為不覺得需要,也沒有時間,
老實說,他的影像已經模糊到我無法在心裡給他一個清楚的輪廓,
他說只是要見面,沒有其他的,只是單純過境台灣,想見見我這個Old mate.
凌晨一點四十五分,我開了窗,聽說南橫的氣溫down到了6度c,
迎面的冷風吹來,手僵了.
很不俐落的把去年八月至今尚未整理的背包打開,摸索了好久,給自己捲了一根菸,
不抽,只是看著菸慢慢的燃燒著,到盡頭,以45度的漂亮弧線拋出,
一個小小的聲響,落在塑膠雨棚上,思緒越來越亂......
又捲了另一根菸,燃燒,到盡頭,45度角的拋出,
另一個小小的聲響,落在塑膠雨棚上......
在沒有很久以前,在這個時候,塑膠雨棚上方的窗戶會打開,
有個大嗓門會扯開喉嚨,吼著"你在雞巴毛製造什麼雞巴毛的噪音...."
今夜,那熟悉的窗戶卻仍舊緊閉,窗戶內,是維持了好幾年的黑暗色調.
有好多話哽在喉間,鼻頭酸酸的...酸酸的...
找不到一個人分享當下的情緒......酸酸的......
我想要,不要長大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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